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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术知识分享:潘天寿:佛教与中国绘画
潘天寿(1897—1971),字大颐,自署阿寿 、寿者。现代画家、教育家。浙江宁海人。1915年考入浙江省立第yi师范学校,受教于经亨颐、李叔同等人。其写意花鸟初学吴昌硕,后取法石涛、八大,曾任中国美术家协会副、浙江美术学院院长等职。为第yi、二、三届全国人大代表,中国文联委员;1958年被聘为苏联艺术科学院名誉院士。著有《中国绘画史》《听天阁画谈随笔》等。
佛教与中国绘画
艺术每因各民族间的接触而得益,而发挥增进,却没有以艺术丧亡艺术的事情。不是吗?罗马希腊虽亡,罗马希腊人的艺术,却为东西各国的艺坛所尊崇推仰。这正是艺术的世界,是广大而无所界限。所以凡有他自己的生命的,都有立足在世界的资格,不容你以武力或资本等的势力来屈服与排斥; 而且当各民族的艺术相接触的时候,辄发生互相吸引,互相提携的作用。这在东西各国的文化史中,都能找到这样的例证。
吾国的艺术在夏商周的时候,大体在自然的发展,未曾和外邦有所接触。属于艺术的一部分的绘画,就好像一个孩子,还被拥护在母亲的身边,未曾和其他的人有过相当的社交。到了西纪前三世纪的时候,秦始皇统一六国,版图远扩于西南,从而西域的美术品,渐次输入中土,并且在始皇帝二年的时候,西域骞霄国画家烈裔入朝,能口喷丹墨,而成魑魅怪诡群物等的图像,善画鸾凤,轩轩然唯恐飞去。这是吾国的绘画与外邦有社交的开始。
从秦代以后,依国势与交通等的关系,渐渐增加更多的接触机会,这也是必然的趋势。西人候儿氏(H i r t h)所著的《中国美术之外化》一书,曾分中国古代之绘画为三时期: 从zui古到西纪前一百五十年,是不受外势影响的独自发展时代为第yi期; 从西纪前一百五十年到西纪六十七年,是西域画风侵入时代为第二期; 从西纪六十七年以后,是佛教输入时代为第三期。但是西域诸国,大都尊奉佛教,西域画风的侵入,也可以说是一部分佛教画风的输入。就是说候儿氏所分的三时期中第二第三两个时期,都受着佛教的大影响,不过一属间接一属直接罢了。在此所以我要提起与东晋学术思想有极大影响的印度佛教和吾国绘画的关系了。
佛教东传中国,是在汉明帝时代。史载明帝曾梦白光金人,遣蔡愔到天堂求佛经及释迦像。这事在明帝永平八年,即西纪十五年,就是候儿氏所划分佛教输入期的开始时候。当时和蔡愔同归的,有沙门迦叶摩腾与笠法兰二人。因白马驮经,建白马于洛阳雍门,使二沙门翻译经典于寺中。是为吾国有佛教及佛的始初。其实秦代与西域交通之后,在来往的痕迹中间,早已成佛教东传的机会。一说: 秦始皇的时候,曾有一沙门来朝,见于临洮,始皇因销金器作十二金人以象之,临洮是现在甘肃的巩县,在此昔地,可推测佛教在秦时代,已入中国的边境。换一句话说,就是中国zui初接触佛教的势力,大约也在印度阿育王时代,因此印度的佛教绘画,也未始不可推想在这时已输入到中国的边境了。候儿氏所划分西域画风侵入时期,从西纪一百五十年起,那时正是汉武帝元鼎二年,即班超通西域的时候。
其实西域画风的输入,是在通西域之前,这恐是候儿氏不精密的地方。不过从汉代蔡愔等带入释迦像以后,才有白马寺壁上千乘万骑绕塔三匝图的中国的佛教绘画,现在虽未能考得此种式样与作者姓氏,但在画的题材上,自是抄袭印度佛院中的佛画式样,是无可怀疑的。又当时明帝将蔡愔等所带入的经典、佛像,摹写多本藏于南宫的云台及高阳门等地方,以重广示。所谓“上有所好,下有所效”,知道当时对于此等图像早在宗教信仰的心理上,引起画家与鉴赏者的重视,也可在意想中断定的。
东汉末年,炎运渐渐衰微,魏蜀吴三国,因此相继鼎立,互相纷争,有五六十年的长久。晋承三国分裂之后,于内政纷乱元气尚未恢复的时候,就遭八王的祸乱,在外方又加以夷人的侵入,酿成五胡的纷扰,终成南北分裂的局势,人民因受历年战争的困顿苦楚,渐渐助长消极厌世的色彩,一般人士,因开清谈的端绪,魏晋的时候,更增盛炽,何叔平等倡导于前,嵇康、阮籍等相继于后,尊崇老庄,排斥儒术,竞尚玄虚幽妙,以为旷达,成一时思想的大潮流,与佛氏的以达观顿觉而脱出苦乐得失烦闷人生的意旨,很相适合,所以当时佛教也随时代的思潮,日渐隆盛,以达六朝的。
原来我国从汉代以来,和西域的交通更增繁密,西域的僧人来传于内地者,也日渐加多。兼之因国家的战争,困惫的社会,人民几乎未能得到一日的安逸。当着时运倾颓的季世,节义的人士,也不易全他的所终。厌世的潮流,到了这个时候顿成高chao,更是佛教隆兴的大机会,故在六朝时代,佛教蔓延于中国内地,北朝的符秦姚秦都深信佛教,造塔建寺崇奉不遗余力。
尤其是梁武帝萧衍,承南方偏处的平安,得尊奉佛教的更好时机。印度僧侣乘机东来的,因此也极多,如禅祖十八代菩提达摩,即被武帝所欢迎。故佛教乘五胡纷乱盛入内地者,大概是从西南直入北方,以长安洛阳为中心地点,渐渐蔓延于吾国的南方。到了梁朝时代,因海运开通,印度诸僧侣多从海路东来,当时竟以建业为中心地点,从南方渐次蔓延于北方。
在历史上所见梁武帝舍身等记载,便可晓得当时佛教信仰的狂热,读唐杜牧“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少楼台烟雨中”的诗句,足以想见当时江南佛教的隆盛。那么当时的印度美术,也自然多从海路直接输入南方内地,并且梁武帝曾命郝骞到印度模造卫邬国陀那王的佛象而归中国,因之武帝大兴寺院的壁画,竟延用到朝廷宫阙之内。史家所传的印度中部的壁画,也在这时输入吾国,从一乘寺凹凸匾等的证明,确是不错的。